语瑟

牲不如死大学牲
假期有空随缘更

——以下是原介绍——
用我手中的笔,绘出笔下角色们五彩斑斓的世界

职业鸽子,靠灵感随缘发电……

[安轼]荔枝时节

☆有双苏亲情(他们真可爱)

☆有好一些魂的客串

☆就是斋内日常生活,快乐而平凡,真好



        夏日已然降临,知了吵得魂不得安宁,但墨痕斋内有存中改良的空调降温,到也不至于闷热。

  “东坡哥哥我回来啦!”前些日子出了远门的苏轼一把推开门,然后摇了摇手。背后堆着好几个箱子,看上去颇为震撼。他那夸张得稍微有些做作的甩手,好像就差在上面贴张大幅条告诉大家,他究竟有多辛苦才带来了这些好东西。

  “哥哥你总算回来了。”被勒令不许跟随的苏辙总算盼着苏轼的归来,不免松了口气,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不能跟着去的原因是自己那感天动地的路痴属性。

  “弟弟你也在啊!来来来一起吃荔枝,岭南的荔枝我就算再吃上百年也不会腻!”

  “咳咳”,从书案处传来一个声音,“苏子瞻,你这一路的开销是多少。”

  苏轼笑着摆了摆手:“不多不多……啊jeff你快点也来吃荔枝!”

  “算上荔枝。”

  “咳咳,真不多,荔枝是岭南老乡给的!”苏轼继续笑得一脸灿烂。

  “……”王安石依然不为所动,紧紧地盯着他。

  “的……的批发价……”苏轼眼神飘忽,脸上不禁有些泛红。

  “今年买得多了些,”王安石提笔记账,“兰台这个月没赚到多少资材,开销紧了点,你这个月便少做些甜食。”

  “额……那个……”苏辙想要帮忙说些什么,但又被打断。

  “对了,”王安石抬眼,“斋里墨魂足够多,荔枝吃得完。别自己吃一堆,又吃出了荔枝病来。”

  “jeff你……”苏轼本想就着资金缩减开始对骂,结果王安石这么补充,反而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,梗塞片刻,也只能回一句,“少做就少做!”

  说罢,他拂袖而去。苏辙见此情形,无所适从,不免急躁起来,对王安石说:“哥哥跋山涉水好不容易才从岭南带回这些荔枝,才见面你就这样回应他,介甫你未免过得过分了些。”说罢,便急匆匆的出门,跟上苏轼离去。

  王安石依然坐在书案上,记着账,不为所动。

  

  “哥哥!呼……呼……你要去哪里。”好容易苏辙才赶上了走得急匆匆的苏轼,长年的阿宅属性令他光是跟上来就已经气喘吁吁的。

  “子由啊,我正要去厨房呢。”

  “去厨房做什么?”

  “晚饭啊,不然还能是什么东西。”

  “哥哥你……”看着面前笑嘻嘻的哥哥,苏辙莫名的感觉有些慌张。

  “好啦好啦,我要赶着做饭,子由你要不要来搭把手?”

  “……好。”说真的,苏辙真的担心他哥哥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

  好吧他的担心是对的。


  在苏轼将菜从菜盒里一盘盘拿出来时,他只得别过脸去,暗暗地想:哥哥报复心可真强……

  自从苏轼被兰台寻回墨痕斋后,斋中的魂情愿的不情愿的,到了饭点都会聚到饭桌上吃饭。苏轼这次去岭南好几天,突然没人催他们吃饭,还真有点不习惯——某个因能吃上快餐节省了不少时间而稍微有点满意的墨魂除外——但那些都已是过去式,他们的大厨终于回家了!

  一盘盘精致的菜肴摆到桌上,几近将桌子摆满,只剩王安石的面前还剩一个空位。

  苏轼的笑容更甚,从菜盒中拿出最后一道菜——不……那甚至不能称之为菜……就是一盘不可名状物——将其放在王安石面前,然后拍拍手:“开饭啦!”

  孟浩然看见此情此景,不禁小声问到:“介甫他……是不是惹到子瞻了啊……”

  “小孩子别多嘴。”李清照给了他一个眼色,便提起筷子用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小孩子!”孟浩然嘟囔了一下,也开始吃饭。

  王安石的视线片刻不从账本上离开,熟练地提起筷子从面前的菜盘上夹起一块不明状物放入口中,眉头微微一皱,一桌子的魂都不免安静了下来。

  片刻后,王安石的脸色又恢复如常,依然从那个盘子里夹“菜”吃。

  过了一会,碗内的饭已尽,他站起来:“我先走了。”

  转身时顿了一下,似乎又想到什么:“虽然卖相不太好看,但是味道还是能入口的。”说罢,便带着账本离开了。

  “真的吗?我试试。”高适刚想动筷子,仔细看了一眼那黑色的盘子,又悻悻地收回去,“介甫也太过分了吧,怎么都吃完了……”

  其他魂面面相觑,也不知道说什么。李白高呼了一下,又让饭桌重回欢乐的气氛,但苏轼的脸色看上去并不是很好。

  其实在做完这道菜的时候,他心中的不快已差不多消去,看着王安石吃完离开,心里反而涌现出一丝愧疚感:是不是……做得有点过头了?

  “放心,介甫当是实话实说。”一旁的鲁直一边夹菜一边对他说,“你的厨艺再差也差不过你的歌喉。”

  “鲁直我馋你香炉炖肉也有一段时间了啊。”苏轼又气又笑地回他。

  “没可能,我的香炉是我的,博山炉早晚也是我的。”

  

  夜晚,书房中的灯光依旧明亮,那个人依然坐在书案前,对着账本不曾移动半分。

  “噔噔噔”屋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
  “进来。”王安石简短地回复道。

  门轻轻地被打开了,从屋外探出了两条绳子——不对,不对,那是苏轼的鬓发。

  苏轼一手端着一碟东西,径直走过来放在书案上,另一手放下一把荔枝,叉着腰说:“尝尝看,东坡哥哥我这个夏天调的第一盘酱油,就特别给你沾荔枝用了!”

  王安石抬头,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黑糊糊的碟子,没有说话。

  “嘿嘿……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,吃荔枝吃荔枝。”说着,他放三个荔枝到王安石手中,再从三个里挑出一颗,剥开沾上酱油,放入自己口中。

  王安石看了他一眼,还是放下了笔,剥开荔枝。

  “酱(这样)柴(才)嘚(对)嘛。”苏轼嘴里塞满了荔枝,含糊不清地说后,似乎是觉得不大好,一口吞下,又继续道:“jeff你就是太严肃了!要是好好说话,斋里关系估计也不会这么差了。”

  “你就是来说这个的吗。”王安石说,“我的言行,旁人无论如何歪曲理解,都与我无关。”

  “你看你,又来了!”苏轼拍着案角,情绪有些激动,“斋里的魂都没有这个意思,总是你自己刻意的疏远好吗!”

  王安石没有回答,他想起了今天苏辙说的话,沉默半晌,才回一句:“今天你回来时,我就直接提起那些事,这个做法确实有一些不妥。”

  “啊你这……”苏轼没想到话题转得这么快,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,支支吾吾地回道,“今天的晚饭……我也做得不妥,我也有错……”

  “但是该缩的经费不会增多。”

  “啊……啊?jeff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了,竟是我想多了吗!”苏轼表示很气愤,非常气愤,甚至想再做一次黑暗料理这种程度的气愤。

  “随你理解。”

  ……

  王安石这个晚上并没有做多少工作,但是觉得,案前夜话,也不错。

  他们今后,会不会过得和谐一些呢?

  

  才怪。

  

    “……苏轼你这个小畜生!”

  “啊jeff你在说什么?隔音效果太好了我没听见。”将浴室的门锁上,苏轼倚在门外,装模作样地掏掏耳朵,笑嘻嘻地说,“但是门可挡不住不了野狐精的味道啊,快好好洗洗吧!”

  炎炎夏日,这样的情景,只多不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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